未来学校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们从今天的现状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未来学校时空肯定会发生变化,无时不可学,无处不可学;未来学校的办学理念会进一步更新,我们对儿童会有全新的认识,儿童和成年是否依然二元对立就很值得怀疑,儿童是积极的社会行动者,童年是一种文化的、社会的、历史的建构,更是自然、文化、技术等异质因素的复杂产物;未来学校的技术变革将是几何级数的,互联网+课堂,互联网+教学,互联网+德育,已经不可回避。未来学校的结构也将发生很大的变化,这也是毫无异议的,我们深圳明德实验学校选择结构变革。
为什么我们学校选择结构变革作为改革的突破口?主要是基于现状的反思,国家基础教育第八次课程改革,已经进入到深水区。针对这次课改,积极肯定的有很多,深入批评乃至批判的亦有之,甚至于有不少专家公开表示本次课程改革以失败告终。
我以为不能说我们的课程改革没有取得成绩,编制课程标准代替教学大纲,编制新教材代替旧教材,数种教材并存,考试变革,招生方法变革,我们在一个个点上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也涌现了一个个课程改革的先进典型,比如:以“先学后教,当堂训练”的教学模式为突破口的江苏洋思中学,以导学案为突破口的江苏东庐中学,以“限制教师课堂讲授,调动学生自主学习”为突破口的杜郎口中学。
但毋庸讳言,这些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或几个点上的突破,没有从根本上改变教育教学的整体结构,改变学校的结构,换句话说没有实现学校范围内一个“闭环”的改变,因此许多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其影响和意义。
我们总是相信一个方面的革命就能带动一切问题的解决,比如“课堂改变,学校就会改变”,“程序改变,学校就会改变”,“技术改变,学校就会改变”,其实学校远没有那么简单,可以这么说:课程改革步入到今天的深水区,靠一个个点的改革已经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一定要实现整个结构的变革,或许还有希望,必须走通学校整个闭环。
学校整体是一个大的结构,这个大的结构是由若干个小的结构组成,学校结构变革至少包括:体制结构、管理结构、教师结构、课程结构、课堂结构、技术结构、评价结构的变革。
体制与队伍的结构变革
明德实验学校首先实现的是体制结构变革,由教育内部的循环,走向教育与社会的循环,办学主体由教育内部人士的同质组合转向教育人士与企业人士的异质组合。明德是公立学校,委托给社会慈善机构——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举办,多元异质组合改变了学校的体制机制。它不是纯粹的公立公办学校,也不是纯粹的私立民办学校;它是委托管理,但又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委托教育内部机构或人员管理;它走的是第三条道路,它类同于美国的特需学校、英国的自由学校。
明德实验学校的教师结构,从50后到90后,各个年龄段的都有,以青年教师为主,由同类组合,到异类组合,或者说是由近亲走向杂交。具体说就是教师队伍由单一师范毕业生转向多种院校毕业生组合,由单一国内院校毕业生转向国内外院校毕业生组合,由专职教师的组合转向专兼职教师兼有的组合,由教育系统内部组合转向社会系统组合,也就是说可以聘任社会各种专业人士进入校园承担教师的职责。
这样组合成的教师队伍其优势是显而易见的,“异见、冲撞、互补、创新、开放、包容”这些词汇可以形容这支队伍的特质。这支队伍的教师来自不同的地域乃至国家,师从不同的导师,有着不同的学习经历、人生经历,异见是常有的,冲撞是不可避免的,相互之间形成互补关系,一个个创新的思想、创新的具体做法像火花一样闪现,教师的心怀越来越开放,也越来越包容,可见,体制机制的结构变革、教师队伍的结构变革必然触动学校课程结构的变革、课堂结构的变革、教学技术手段的结构变革、学生评价的结构变革。
明德学校的管理结构变革
明德管理结构与一般公立学校不一样,其办学主体是明德教育基金会,基金会由政府和腾讯相关领导组成,负责筹集资金、对外协调,协调政府各部门为明德发展提供保障,协调腾讯各部门为明德发展提供资源,协调社会各界为明德发展提供帮助和支持。
明德的管理主体是明德校董会,校董会由腾讯方领导、福田区教育局领导、现任校长、社会贤达、家长代表、教师代表组成,其主要职责是确定学校领导团队,包括选聘校长、考察审核校长推荐的副校长人选,或者帮助校长遴选副校长,支持校长选拔中层干部;审定学校大政方针,包括审核学校发展规划、改革思路、年度工作计划,审核学校制度,审核学校财务。这样一个办学主体、管理主体就为学校自主办学提供了有力的保证,学校无需面向一大堆的“婆婆”,对上只有董事会是唯一的管理主体,简洁高效。
明德学校的领导团队是校务委员会,主要由校长、书记、工会主席、副校长组成,校长的主要职责包括学校发展、团队建设两个主要方面,学校发展主要包括:规划学校未来发展、策划学校课程建设、领导建立学校制度、组织学校日常运营;团队建设主要包括:提名副职校长、选拔中层干部、组建教师团队、培训并提升教师水平。书记、工会主席都是兼职,设两位副校长,一位副校长分管教育教学、教师培训、项目课题;一位副校长分管校务后勤、安全保护、国际交流。
管理团队,一般公立学校都会设置:办公室、人事处(政工处)、教导处(政教处、德育处)、教务处、科研处、后勤处、安全办等七八个部门。与公立学校不同,明德没有设置七八个中层部门,而是只设校务办、课程处两个部门,校务办负责全面协调校内外事务,管理着学校的人事、宣传、接待、会务、后勤、安保、财务等;课程处管理学校的教育、教学、师训、课题项目等,一句话凡是跟教育业务有关的都归课程处,剩下的全部归校务办,界限清晰,任务明确,不会相互推诿、扯皮。
管理方式实行科学管理、民主管理和项目管理。三足鼎立的结构方式使得学校管理平稳、有序,简洁、高效。
科学管理
所谓科学管理主要体现在制度建设、制度管理。学校内部治理,要实现权力落实,权力自律。通过实体建制,明确权力边界;通过程序建制,明确权力程序 ;通过行政问责,明确权力约束。
民主管理
所谓民主管理就是把利益攸关方纳入管理主体之中,利益攸关方主要指教师、学生、家长,其中教师的权利主要体现在对管理层的监督考评上面,体现在教师代表进入校董会上面。学生的权利主要体现在对教师的评价、对学校意见反馈。而义务教育阶段家长是十分重要的利益攸关方,明德十分重视家长的重要作用。家长是学校的主人,参与学校管理,家长代表进入董事会,参与评审学校的大政方针,每个学期家长都要参与评价学校教师。家长甚至要主持学校相关管理工作,比如主持校服采购、维持午休秩序、监督食堂饮食。家长们还参加学校组织的许多活动,比如亲子阅读、假日郊游、圣诞晚会、舌尖上的明德、剧作表演、学校运动会。家长们还积极捐助图书、捐助50棵大树、捐助资金、捐助教学设备,支持学校办学。
项目管理
所谓项目管理的含义是把学校课改任务按照项目责任到人。其意义首先在于促进教师发展,提升教师研究能力、管理能力和工作水平,进而发现管理人才;其次,促进课改的有效实施,项目操作使得目标明晰,工作具体化,达成度提高。
具体实施方法是这样的:
第一步:学校发布项目,例如我们刚刚发布了学校重点课改项目,包括:初中文科课堂模型建构、初中理科课堂模型建构、小学课堂模型建构(英语、语文、数学)、选修课精品课程建设、德育精品课程建设、数学分层次教学、英语分层次教学、中国文化原典阅读课程建设、湿地课程拓展建设、英语彩虹阅读计划(小学、初中)、语文彩虹阅读计划(小学、初中)、彩虹数学学习计划、明德创客、明德体育俱乐部(武术队、篮球队、田径队、乒乓球)、明德文艺俱乐部(舞蹈队、合唱团、管乐团、美术设计)。
第二步:教师自愿申报,每位老师原则上申报一个项目(特殊情况最多两个),鼓励团队申报,可以个体申报,除学校公布重点项目外,教师可以申报自己拟定的项目,申报项目的教师必须填写项目申请表格(简表),递交项目计划书(课程方案)有背景、内涵、意义介绍,有课程大纲、有目标、有计划安排、有课堂模型,有显性成果、有评测方案。
第三步:学校评审立项,学校组织专家审批,审批通过者下拨经费,每个项目组的负责人享受每月津贴,根据团队人数、项目难度、工作量,一项一议。项目组成员根据工作量享受每月津贴,同时给每个项目组一定的活动经费,学校同步下达经费使用办法。
第四步:项目组开展活动,定时、定点、定人开展活动。
第五步:学校检查考核,学校组织专业评比,奖励项目成果取得突出成绩的团队和个人,对项目研究不到位的团队,或限期整改,或撤销项目,同时明确下一学年目标。
学校还有一些非经费支助项目,主要是指部门内部日常工作,比如课程处内部日常工作,包括明德自主招生优化、学分制评价模式优化、教师评价模式优化、教师培训模式建构、学校教学管理、学校德育管理等等。又如校务办内部日常工作、学校宣传工作、学校教师招聘优化、学校工程建设项目等等。
明德的管理采取的是把企业管理和学校管理相结合的结构模式,优势之一就是内外分明,职责清晰。办学主体基金会主要负责对外协调,学校重大对外协调事项由他们负责;管理主体校董会主要负责学校重大事项的审核,学校管理团队主要负责内部运营。
优势之二就是管理部门减少,扁平化,重心下移。学校与上级的关系,上对下:政府对学校的管理不再是相关各个职能部门的多头管理,而是集中体现在董事会对学校的管理中,一个学期一次董事会集中讨论并解决学校发展过程中的主要问题,同时也是审核考评学校工作;下对上:学校内部运营过程中遇到重大问题,随时可以上报董事会,取得董事会的有力帮助。以前都说政府是服务基层的,现在董事会真的实现了。学校内部的关系,由于只设置校务办、课程处两个中层部门,直接面向一线,直接面向老师,直接面向学生,及时解决一线的具体问题。
优势之三就是队伍精干,高效管理。校部层面,一正两副,中层两个部门分别是一正一副,学校总共只设6个管理人员,且基本上都兼课,管理人员相对较少,内部协调简洁,工作高效。
明德学校的课程结构变革
明德学校的课程结构是动态结构不是静态结构,反映在学校课程系统上面不再是“课程体系”,而是“课程谱系”。学校的课程是不断发展、不断完善的,同时也是与时俱进的。课程谱系包括:国家课程,必修,其改革方向是校本化实施;学校课程,选修,其改革方向是生本化建设;特需课程,自修,其改革方向是个别化构建。明德的课程改革也不是单一层面的改革,不是停留在改课堂、改技术、改教材的某一个层面上,而是立体的课程改革,是课程结构的变革,包括课程重构、学科重组、课堂重建。
这里着重讨论课程重构,明德的课程重构也不是简单增减一些内容,而是结构性的变革。结构的变革首先是组成结构的元素增加或减少,其次是元素之间的不同组合。
以数学为例,明德实行彩虹数学学习计划,其课程内容不是单一的基础数学,而是除了数学的基础知识、基本技能在内的双基数学之外,还包括人文数学、生活数学、活动数学,之所以命名为“彩虹数学”,就是让学生学习“赤橙黄绿青蓝紫”多层次、多维度的数学,试图寻找数学学习的最佳结构模型、最佳结构方式。
双基数学以课标为准,以国际数学评估理论TIMSS为基本指导思想,实施分层分类教学,对于极少数有数学天赋的学生,我们为其设置“高斯俱乐部”,培养他们对数学本真的热爱和追求;对于一部分数学相对薄弱的学生,我们开通“数学大篷车”,让学生获得基本的数学知识、数学技能,为学生今后或升学、或走上工作岗位有一个基本的数学知识、数学技能保障。
生活数学就是将数学学习与生活紧密结合起来,去除以往数学“去生活化、去情境化”的弊端,既解决数学学习过程中从抽象到抽象的问题,也是培养学生关注生活数学、学以致用的意识习惯,小学数学的直接抓手就是选择那些与生活密切相关的“数学绘本”作为数学学习的课程资源。
人文数学,就是将数学家的故事有机地融合在学习数学的过程中,以数学家的科学精神作为激励学生成长的榜样力量,学习他们的认真求知、不倦探索的精神,学习他们不为名利、默默专注于研究的态度,努力实现课程标准所倡导的培养学生热爱数学的情感、态度、价值观。活动数学,即每一个单元的学习之后,都创设一个数学活动的情境,让学生在活动中自觉运用数学知识、数学技能解决社会生活中的具体问题,学以致用,也是很好的巩固数学知识、数学技能的途径。
具体的教学安排是这样的,以小学数学为例,在基础课程的目标环节体现数学课程标准和国际数学评估理论TIMSS的要求;在数学每一个知识点的学习方面体现人文数学,讲讲数学家的故事;在数学技能的学习方面体现生活数学,阅读学习绘本数学;在单元小结方面,组织相关数学活动。在数学拓展课程方面,分层分类教学,组建“数学高斯俱乐部”,开动“数学大篷车”,开设数学绘本课程。
数学教师在教学之前承担相应的课程工作任务就是——编写《三年级数学彩虹桥》电子版。体例即:数学行为目标——数学课标、TIMSS;相关故事——数学家的故事;相关绘本——数学绘本;相关情境——从中外教材寻找有关联的情境;相关练习——有价值的思考,特别注重变异现象,既有正例,也有旁例,还有反例,鼓励学生质疑;活动设计——一月一次数学活动设计,一月一次以数学为原点的跨学科活动设计。
在课程重组方面,我们明德学校将地理、生物、化学、物理组合起来,设置湿地研究课程,培养学生面向具体问题,将学科知识整合起来作为解决问题的资源。在课堂重构方面,我们明德学校不是构建程式化的、按部就班的、机械的课堂模式,而是建构一种以课堂要素组合为标志的课堂模型,因不同的学生、不同的教学内容、不同的教学时空,构建不同的课堂模型,更加开放,更加灵活,更加富于弹性、张力、活力。
明德语文课程结构变革
前面我们提到了学校整体课程结构可以变革,具体到一门学科的课程教学结构也可以变革。明德学校的语文课程尝试从内部、外部两方面展开变革。
所谓内部变革,即语文课程教学内部结构变革。语文能力主要体现在听说读写,而阅读是基础能力,也是语文核心能力。以往的语文阅读课程基本上是单一的结构方式,或者是以主题方式组元,其优点是面向生活,其缺点是不能顾及文体特征;或者是以文章体裁组元,其优点是抓住了文学体裁的基本特征,便于学生学习鉴赏,其缺点是忽视了现实生活。这两种组合方式都无法体现语文能力本身的提升,于是又有了第三种组合方式,即以语文能力作为语文课程的组合方式,根据阅读能力的层级由易而难,逐层加深,逐步提高,这种方式虽然有益于能力提升,但又无法兼顾同一年级学生的阅读层级差异、阅读兴趣差异。
基于以上反思,我们明德语文课程实施“彩虹阅读计划”,其出发点就是既要考虑文学体裁,也要兼顾面向社会生活,同时还要着眼于能力提升,关注学生存在的阅读兴趣、阅读能力层级的不同。其基本原则是:泛读精读结合、中外文学兼顾、自主梯次上升。所谓“彩虹”就体现在各种文学体裁都有,各种主题兼备,即阅读内容是七彩的。
以小学为例,其基本内容包括体裁、主题,体裁包括:蒙学读物、古代诗词、绘本、童话、儿童故事、历史故事、儿童文学、校园文学……主题包括:学校、家庭、自然、社会,还可以进一步细化,比如自然可以分为:海洋、山脉、草原等;社会可以分为:军事、科技、外交、经济等等。
所谓彩虹阅读更体现在学生梯次阅读,学生因兴趣的不同、阅读能力的不同,有不同的阅读层级,分别梯次上升,即阅读层级的七彩。阅读内容文史结合,中外教材、获奖童书、名家推荐等等都可入选作为阅读内容,文字由少而多,文章由浅入深。
每个年级学生的阅读课程,一月一色彩,单月一主题,双月一体裁。一月期末是浅红,二月假期是深红,三月是赤色,四月是橙色,五月是黄色,六月期末是浅绿,七月假期是绿色,八月假期是深绿,九月是青色,十月是蓝色,十一月是深蓝,十二月是紫色。年级不同、时间不同,阅读的内容不一样。
我们知道同一个年级每一个学生情况也不一样,可以根据学生自己的实际情况梯次上升或下降,实际教学过程中并不因为阅读的不同内容妨碍学习,有时候可以学习共同的内容,有时候交流不同的内容,异质交流或许也会有意外的收获。
教学安排,语文课前诵读,一天一节(段),或诗、或词、或文段;语文课中阅读,一周1~3篇;课后泛读,一月一书。小学三年级以上学生要求阅读整本书,让他们有整本书的概念,由少而多,由浅入深。
由阅读带动整体语文能力的提升,比如读故事可以带出让学生在班级里说故事,让学生自己撰写故事,同学之间相互评故事,最后出版学生的优秀故事集,读、写、说、评结合,语文能力整体提升。
所谓外部变革,指的是语文课程与其他学科课程的重新组合。以往我们的学科课程教学总是死抱着自己的学科体系不放,就语文教语文,就数学教数学,这种教学说到底是纯粹从学科出发,而不是从学生出发,不是着眼于培养学生的实际能力,不是着眼于培养学生面向生活、面向社会、面向未来的实际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是一种封闭式的课程结构。
我们尝试着打破学科封闭的结构,明德语文课程尝试着把语文和历史打通,其实文史本来就是一家。要让学生理解杜甫的《石壕吏》,必须让学生知晓安史之乱,反过来,要让学生理解安史之乱,杜甫的《石壕吏》是最好的形象教材,我们明德的语文老师和历史老师联手上了《石壕吏》与《安史之乱》;要让学生读懂《木兰诗》,理解为什么老汉也要上战场,理解为什么当兵还要自己买武器装备,就必须知晓南北朝时期的“府兵制”;反过来,要让学生理解“府兵制”,《木兰诗》是最好的文学参考,于是我们明德的语文老师和历史老师联手上了《木兰诗》与“府兵制”。其他的课还有《孙权劝学》与北宋的“恩荫制”,《赤壁怀古》与“文字狱”。
在这样组合取得成效的基础上,我们明德学校进一步将语文、历史、思想品德三门课程重新组合,创建了《中华文化原典阅读》课程,选择在历史上曾经对中华民族产生过重大影响的重要作品,而且是适合于学生阅读的作品,拿过来为我所用,作为学生的课程教材,让学生汲取这些滋养过千百年来中国人的文化精华,融入到自己的血脉之中,奠定自己的中华文化基因。
跨学科的组合,引领学生面向丰富多彩生活,而不仅仅是几个学科;引领学生关注的是复杂社会系统,而不仅仅是知识系统;着眼于提高学生问题解决能力,而不仅仅是解题能力;着重于提升学生综合素养,而不仅仅是学科能力;着眼于学生未来的学习,而不仅仅是为了分数的学习。